每年运动会开幕式各班级入场向来是重头戏,各班都在服装上下足了功夫。 孟行悠跟景宝约好大年初五去家里看四宝,顺便拜拜年。 他因为戴着兔耳朵走了半个操场,在全校面前都露了脸甚至还被拍了照,这么娘们唧唧的形象在历史长河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,洗都洗不掉的那种,让迟砚非常不爽。 男生的帽衫写的酷盖,女生的帽衫写的可爱多。 孟行悠记得早上陶可蔓说自己的是临市转过来的,前后一联系,她问道:陶可蔓知道你在五中读书? 饶是见过很多有钱人,饶是自己家也不缺钱,饶是他们也算有排面,她还是被震了个大惊。 孟行悠可不敢随便跟迟砚说话,要是真转校她找谁哭去。 景宝见孟行悠手上提的东西, 凑上前去,毫不客气挤开迟砚, 牵住孟行悠的手,两个眼睛跟淬了光似的:悠崽, 你手上拿的什么?是不是吃的?景宝的礼物在哪里? 怕什么。迟砚收回手,搭在她的椅背上,侧头看着她笑,声音低哑,放佛自带回响:换着换着就回来了,又不会跑。 想到这里,孟行悠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了,她不生迟砚的气,犯不上也没资格去生他的气,她是生自己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