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听了,再度冷笑了一声,你倒是挺护着他的,那我现在就是不同意你在他手底下工作,你换不换公司?
容隽伸出手来抱着她,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,才又道:老婆,不生我气了好不好?生气伤身,你本来就在生病,要是还生气,那不是更伤身体?我保证这次说话算话,我绝对不再喝酒,不再让你担心了,好不好?
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,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,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,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。
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,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,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。
对于他这样的状态,容家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,因此并没有什么人有意见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,乔唯一出来看的时候,两个人都已经在自说自话了,偏偏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