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也知道这点,低头认错:对不起,让奶奶担心了。
姜晚恨恨地咬他的唇,男人闷哼一声,差点没收住:怎么了?
不许去!我会尽快回家,想出国看病,我带你去。
妈,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沈宴州不想多说,看向一边的和乐,命令道:和乐,去扶夫人出去用餐!
两下敲门声后,里面传来冷淡清寒的男音:进来。
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,饿得胃有点烧,心里也慌慌的。她掀开被子下了床,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,沈宴州换的?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望向床的另一侧,床很大,空空的,并没有男人的身影。
齐霖吓的魂都没了,惨白着一张脸去看沈宴州。
她坚决不背锅,想方设法转移他注意力:哎,这花真好看,你说,摆哪里好?
沈宴州拧紧眉头,略作思量后,脚步退后了几步。
姜晚依偎在他怀里,身后是男人温暖壮实的胸膛,头顶是男人的下巴,一种耳鬓厮磨的温暖感在身体里流窜。她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,忽然觉得,有这样一个人,踏实的让她落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