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想着趁下课时间好好跟他聊,现在直接没了,她没法忍受这种带着一肚子疑惑过夜的感觉,略微崩溃,放下杯子,懊恼地说:下课了你怎么不叫我啊!
本来有点感动的情愫也被这句话打得全见了鬼,迟砚无奈张嘴吃下去,中肯评价:没变味,你吃吧。
江云松感受到孟行悠的疏离,讪讪笑了下,看向对面的奶茶店,灵机一动,问:我陪你等吧,你要不要喝什么?我去买。
他这些年一直觉得凡事要是一眼望到头是死局,就不用开始,却不知世界上还有比一腔热忱扑了一场空更无力的事情。
转念一想,迟砚的号已经被她生气之下删了,估计他是用景宝的号发的。
——完了,砚二宝,我刚刚试探了一下,我哥好像还是会打断你的腿。qaq
季朝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,笑意不是那么挂得住,婉拒:不用了,我还有点事。
好不容易等手机消停下来,孟行悠拿起手机,搁着充了快十分钟的电,电量还是1%。
云城那边,元城空气质量不好,不利用景宝养病,再加上说到这,迟梳顿了顿,抬头看迟砚,再加上之前给景宝做矫正手术的林医生,也调到云城工作了,他最了解景宝的情况,我想着还是他来负责比较放心,毕竟这最后两次手术很关键。
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把门关上后,长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