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明白了自己方才的误会,秦肃凛是原配生下的孩子,秦舒弦是继室所出,关系不好也正常了。
张采萱退后一步,周夫人,秦姑娘在堂屋。
张采萱后知后觉,若只是帮着运秦舒弦的东西,应该是那种采买的青蓬马车,这样大红色的,一看就是贵女贵妇用的,来的人应该是周夫人?
秦肃凛看了看院子里剩下的一堆土砖,道:我来帮你。
也是,当下不分家,有婆婆在,可没有让儿子儿媳捏银子的道理,所有的进项都要上交,只等着以后老人去世之后才拿出来分家。这中间就太不安全了,比如许多人担忧的老人偏心,还有一家子人有谁生病之类。反正其中种种糟心,张采萱这个只略知一二的人都觉得太麻烦,这辛苦半辈子,银子能不能顺利落进自己的腰包还不知道呢。
此时马车上坐着车夫, 正无聊的将手中鞭子随意甩着,张采萱没看他,她的注意力落到了马车旁的主仆身上。
日子平静过去,天气越发冷了,某日张采萱醒来推开窗户,看到外面银白一片,下雪了。
除了不是青砖,比起村长家的那房子也丝毫不逊色。
张采萱面色冷了冷,她就知道这几人吵着吵着就会扯到她身上来,尤其如今还当着秦肃凛的面,当初她要是没有跟秦肃凛说起这门婚事的缘由,只怕再大度的男人都会心有隔阂。
毕竟秦肃凛没有强迫她非要去周府,她觉得贴心。